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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揭示

我聽著西洋經典老曲“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的小提琴版, 起初明亮的旋律確實令人著迷,高昂的情緒宣告愛的預兆,柔美的轉音,浪漫的序曲。 然而,還差了點什麼對吧?太過溫柔,太過美好的,那不是愛情。 直到他焦躁的撥弄琴弦,沒錯,這才是戀愛。 令人揪心的轉折,這才是愛情啊,卻又是接著令人無奈的低音。 是,有缺憾,那才是你的愛情。

【中文翻譯】Flower Face - Angela

晨之破曉,夢中的你是如此溫柔美好。 Daylight, i dream of you softly 為你寫下一封信,卻永遠不會交至你手中。 I wrote you a letter that will never reach you 想必你在蒙特婁的日子,溫度似是更加寒冷。 In Montreal, the days are much colder there 現今,在沒有我的遠方,你的羽翼漸豐。 Now you grow older there, without me 親愛的,當你站在觀景台上,是否會留意呢? On the lookout, baby won't you look out? 鬱悶的心情,宛若車廂內塞滿浣熊,也許我是糊塗了。 A car full of raccoons, i think that i'm crazy 家鄉的酒吧流光溢彩,交織輝映。 And downtown, the bar lights illuminate 不斷尋覓你的身影,卻迷失在城市光景之中。 Lost in a cityscape where i try to find you 憶起你的身姿,行走如沐星光,宛若奇蹟。 You walk like a miracle, bathing in starlight 憶起你的聲音,一幀燃燒的焰火,瞬時殆盡。 Your voice burning holes in the frame 也許是起舞於停車場,也許是計程車內放聲哭泣。 I danced in the parking lot, cried in the taxi home 因為你的名字,深深銘刻我心。 Cause i still remembered your name 可惜如今,僅是我孤身一人的獨白。 And oh, i'm not in love anymore, anymore 但你永遠在我的心中啊。 But i will keep you close to me forever 夜月明輝,你總是出現在我夢裡。 Moonlight, i dream of you endlessly 思緒沈浸夢中,等待喚醒之晨。 Drowning in reverie, w...

柏拉圖如是說

體察來自自身的缺失,渴望,接著尋求。 那是愛情。

無法共情者

那是我的缺失。 我會感受到輕淺的情緒,即便我極度抵抗這種波動。 她似是朝陽,有著消磨不斷的溫度與明朗,又如早晨的清澈空氣,她是那樣的女子,任誰似乎都很喜歡她——與我截然不同。 我想我是愛她的,她曾給我許多美好。 而我卻察覺到,偶時,她的溫熱令我難以抵抗——那使我成為一個蠟燭或是火柴,被點燃,且朝向無法避免的煙滅。但我切切實實地從她的身上感受到愛,那份由她給予,源源不絕的愛意,柔軟了我的脾性,許久未被觸碰過的心田,盛開了由她栽下的花朵。 我可悲到我甚至無法感覺到自身的可悲,直至她擁我入溫暖的懷抱當中,接著我意識到自身的脆弱,她的手細細撫弄我的髮絲,那一瞬間,我沉入了意識中的平靜海,我知道,那是她的擁抱。 可以稱之為魔力嗎?來自於她的體香,來自於她身軀的綿軟,我曾以為那是所有女孩子都擁有的美好。只當我越發經歷歲月,經歷不同女人,才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那是她獨特的魅力,那是她心裏的溫柔。 你看,我也曾被那樣寶貝著。她抱著我,就像我是她的寶貝。我何其有幸?有她。 我想我是愛她的,因為她總是體貼入微的察覺到我的情緒,甚至是比我更早之前,她了解我的悲傷,並發自內心的心疼。 偶爾,在我的央求下,或是她的興致下,她的指尖會輕輕撫弄我敏感脆弱的分身,或是用她櫻桃般的小嘴包裹住、靈巧地舔舐我的身體。不得不說,她端正的五官上,最撩撥人的部分便是那微翹的小嘴,讓人想忍不住接續一個個吻,當它作為其他用途時,又令我想侵犯入那窄小的入口。 她進食時,甚至是不能張嘴吃下漢堡,或是橫放一個蘇打餅乾,因為她的嘴巴實在太小,過度的直徑,常會拉扯到造成傷口。 第一次,是在她躺在我身旁小睡之時,我試探著,將手伸入了她的衣服中撫弄,但她似乎為此感到彆扭,並且將精力轉為到我的身上,她開始隔著衣料撫弄我,不厭其煩的勾勒出我的形狀,似是等待我下一步動作。 我拉開內褲,好讓她的手,儘快直接碰觸到我的肌膚,我是如此的渴求來自她的觸摸。她的手觸上了我的溫熱,生疏的動作像是打量一件陌生的器具,僅僅是緩慢地摩挲,便將我的慾望推移至更上一層。 於是,我忍不住開口指點,不耐煩地將手覆蓋住她的手,指導她該如何取悅我,只可惜對她而言並不順手。她還是處女,也是第一次觸碰到這個器官,因此對她而言,這是一切是新鮮與未知,或許還有著恐懼的一面。 動作接續一陣子後,便是她開始感到不耐放,...

綠洲

那人類最原始的渴望。 只當你是一個強褓中的嬰孩,需要依靠來自母體的體溫得以生存,然而,歷經科技與器物的演變,初生的人類嬰兒只需透過保溫箱,即可達成與母親體溫相同的溫度環境。但是,缺少了什麼是吧?嬰孩是知道的,那並非是「愛」一般抽象的事物,是脈搏傳送的波動,是呼吸訴說輕淺的秘密。 久而久之,現代的孩童患上了一種名為「肌膚飢渴」的心理疾病。你認為這荒唐?請告訴我,可曾記得你的母親、父親擁抱過你嗎?讓我告訴你,我並沒有這樣的經歷,他們並不抱我。 你的心靈健康程度,取決於上一次擁抱是多久以前。 我也渴望擁抱,渴望肌膚與人接觸,並非於那種獸性的慾望,而是來自信任的親密關係,是由於我的精神潔癖、半性戀、不可性愛分離。 擁抱也是如此,必須是深愛之人,並非是只限於情愛,反而情愛的擁抱,給我的慰藉並不多於友情的擁抱,或是各種豐富情感下的擁抱。 那似是綠洲。

一點點喜歡

對妳有一點點喜歡,比妳預期中的多一點點。 —— 時不時,我總是那樣盯看著她看,她是無聊生活圈內唯一一抹的異色,讓我覺得新鮮有趣,她非常的與眾不同,是眾人所承認,歸屬於成績名單上最頂端的那類人。 我確實很不屑那種乖乖女,但她似乎又不是那樣乖巧,我彷彿能看見她拘謹底下的叛逆與不羈,正如同我日常的偽裝,裏頭卻是個保守的靈魂——我們似乎是被倒裝了。 有一頭富有光澤的直順中長髮,髮夾夾上右側形成側瀏海,眉眼端正和一對深棕色的眼睛,每日皆穿著乾淨的白紗衫,衫上有著些許的蕾絲與不起眼的繡花,白衫下搭配著及小腿的長裙或是針織背心,給人一種細緻與精巧的美感,讓我不禁地想更仔細的端詳她。 其實她並沒有這麼美,也許能稱得上是一個樸素的女人——但很精緻,她不像其他同年齡的女生一樣化妝,終年臉上沒有一抹脂色,只是,即便是素著一張臉,卻還是不能遮掩她富有彈性的肌膚,時不時讓我想用手觸碰她的臉頰。 你說我喜歡她嗎?不,我僅僅是對她有好感,一種由好奇所引起的好感而已,僅此而已!我從不認為我們有所可能,除了在偶爾的時間,偶爾看著她安靜地在角落吃午餐,每次將食物送入口中時,微微瞇起眼睛的模樣,很可愛。 「不覺得她吃飯的樣子很有趣嗎?」我對身旁的跟班說。我的跟班,一個愚鈍的胖男孩,除了我之外沒有別的朋友。他似乎對她很有興趣,這點讓我覺得厭惡,我完全不認為他們相配。只是,他是我少數能一同討論「她」的話題的人,那些平常只存在於我的腦海,屬於我私人的秘密,能和他人分享的存在。 就當話語落下時,坐在我正前方不遠處的她,抬起頭看向我,一雙清澈的眼眸盯著我瞧, 直直地看入我的靈魂,讓我無處閃躲而啞然無聲。她似是有些困惑、似是有些不解,當互相對望的瞬間,是我從未感受到——我們是如此相近。她不再是那個令我不解的女孩,她是一個近在咫尺、活生生的人,我感覺到我似乎能觸到她,是的。 也許遲了幾秒,嘎然沈默使空氣凝固,她帶著誠意的口吻將手中的巧克力往前向我推進,問了一聲「要吃嗎?」。她似乎是誤解成為我對她的食物有興趣,我發出尷尬的笑聲,說到:「不用,你肚子餓吃東西很正常。」她似是明白的點頭,然後繼續她手中與口中的動作,反倒是我旁邊的胖子,一臉就是「我也想吃」的可悲模樣。 她身旁其他與她更親近的男孩走過來,就這樣厚著臉皮地往他身旁坐下,我不明白,那個男孩為何能如此自然地往她身旁去,「她」是...

遇見

他該是什麼樣子? 我有點恍惚,是他嗎? 那個男孩,似乎變得有點陌生,但我仍不必看見臉,只需感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那麼,即便是閉上雙眼,我也能感知他的存在,畢竟,是他呀。 是他,千萬人之中,那個不一樣的色彩,那樣的淡然與溫潤,是我遙遠過往的依靠,是心曾牢牢繫著的漂木。 那麼,當時間走向更遠之處,我是否仍能一眼就認出你來,但你那雙眼睛卻不曾看向我。 我感到心痛,因為我再度無數次的瞭解到,你對我的心意,和我對你的心意,在秤子上永遠不會達到平衡。 你的心是鐵做的,而我是水,是淚水。 我承認,我動搖了,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那個曾經繫在我靈魂上的紅線,不再拉扯住我的心。倘若,一直以來讓我見到你的,是你對我僅有的情意,那麼,此時它是否已消失無蹤? 在我忘記你的時候,你出現在我眼裡。 我該拿什麼心情來見你?我的曾經?我的一部分。